【苏兰】少侠陵越之烦恼
灵感喷涌,连夜发车。
《回梦》剧情比较慢,感觉最近发车无望(我连姿势情节都想好了,就是时机不到发不出来啊!捶胸!!)。
实在是憋不住,先发个小三轮过过瘾。
也可以当番外看。欢脱向,讲的是蓬莱大战之前的事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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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越,天墉城的大弟子。天资卓越,自小勤修道法,练得剑术精湛,耳目灵敏,安于室内即可观六路听八方。
可现下陵越却有些苦恼。
他觉得自己的听力太好了些。
隔壁方兰生和屠苏同住的房间,夜里总传来一些耐人寻味的响动。
其实他们住着江都最大的客栈,建造所用都是上乘的木料,隔音是不错的。这响动也确实不大,一般人根本听不清楚。
可陵越不是一般人,他每次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总听到方兰生压低了的嗓音轻喘着说:
木头脸……你轻点……
木头脸……别来了……
木头脸……啊………
陵越在墙这边睡着,脸色是黑了又黑。
他知道屠苏与兰生之间的关系,也理解少年人的血气方刚和情不自禁。
但任凭是谁每晚听着自己的亲弟弟在隔壁辗转呻吟,也是要黑脸的。
更令他无语的是有时还能听到百里屠苏的声音。
兰生,看着我……
兰生,你叫出来……
放心,没人听见……
我听得见!!!
陵越在心里大喊。
这个师弟平时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不爱说话,倒不知道床上是这个样子。
每每这个时候,陵越总希望自己是聋的才好。
如此过了半月有余。陵越几乎每晚都躺在床上干瞪眼。他觉得这两人也实在太没节制了些,更是有些心疼方兰生。于是终于在某日的饭桌上鼓起勇气准备隐晦地提醒一下。
只见陵越放下碗筷轻咳了一声,桌上的人都转头看着他。
陵越清清嗓子,对大家说:
“最近日日寻找玉衡,大家都辛苦了。”
然后转头直直地看着百里屠苏:
“屠苏啊,你们晚上也要早些休息才是。”
说话间特意强调了“你们”,一边还几不可见地用眼角瞥了瞥方兰生。
百里屠苏面不改色地看着陵越:“是,师兄。”
一旁的方兰生脸“噌”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,就快冒烟了。
饭桌上其他不明真相的群众也各有所思。
少恭和红玉都是一副“我懂”的表情,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襄铃傻了吧唧的没什么反应,只管自己吃包子。
晴雪说:“咦,兰生怎么了?脸这么红是不是病了?”
千殇一大早就抱着酒坛子醉得有六七分了,眼神里全是暧昧揶揄:“想不到恩公…嘿嘿嘿……我也想有个好听力哪……”
总之方兰生这顿饭吃得是胆战惊心。
于是这天晚上……
陵越等到平日里声响起来的时间,竖起耳朵听了很久,发现那边好像真的早早睡了,没什么动静。
看来有点效果。陵越很是满意,心想终于能睡个好觉了。
他也早早上床躺着,享受着难得的宁静,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。
谁知这边屠苏也正侧着耳朵听陵越那边的动静。他耳朵没有陵越灵敏,但使些灵力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听到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屠苏便爬下自己的床,走到方兰生这边躺下了。
当初分配厢房的时候,装模作样地要了间两张床的房间。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,其中一张是摆着看的。
只是经过今日饭桌上一事,方兰生又气又恼,硬是把他赶去那边睡了。
嘴上是说着别上我床,可这么长时间相处的习惯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更改的。方兰生一个人面朝里睡着,愣是空出了外面半张床。
所以百里屠苏轻轻松松地就爬了上去,像以往一样伸出一只手搂着方兰生的腰。
可是手一放上去就控制不住了。先是隔着布料摩挲着腰线,然后灵活地钻进了寝衣里。
“啪!”
方兰生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当然没打在脸上,只是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打开了。
他转过身瞪着屠苏,没好气地说:
“你干嘛?!”
“干你。”这位少侠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能让人吓掉下巴,可惜都只让方兰生听去了,别人并不知道。
兰生气结,又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:
“不行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今天大哥都那样说了!他肯定都听见了!”
想到以往每日的动静都叫大哥听了去,方兰生就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。
可是百里屠苏好像不以为意,很认真地看着他说:
“师兄睡了。”
“睡了也不行!”
“……兰生。”
百里屠苏脸上露出了一些祈求的神色。方兰生最怕他这样,眼看着就要守不住,干脆眼一闭,手脚并用地把他往床下推:
“不行不行!就是不行!你可消停几天吧!”
屠苏被推下床,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了半晌。见方兰生一脸坚决,也只好自己去另一张床上睡了。
方兰生听他躺下了,方才舒了口气。刚要转身继续睡,却听到那边传来屠苏闷闷的声音:
“几天?”
“哈?”
“要消停几天?”语气委屈得很。
方兰生也是有些心软了,便说:
“今天不算,再忍三天吧。”
也不能一直不让他碰,但好赖安静几天,别让师兄觉得他俩天天不正经。方兰生心想。只是以后恐怕也得小点声了。
那边不说话了。方兰生等了一会儿,想对方该是同意了。困意上来,也就睡过去了。
于是接下来的第一天,陵越没有听到动静。
第二天,还是安静如鸡。
第三天……
“嘭!”
方兰生一头撞开陵越的房门:
“大哥不好啦!屠苏煞气发作啦!”
陵越一惊,“噌”地从床上跳起来,冲到隔壁房间。
只见屠苏坐在床上,赤红着双眼,浑身黑气缠绕。一见方兰生进来,抬头死死盯着他,表情很是痛苦。
陵越心里疑惑,今日不是月圆之夜,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,屠苏怎么无缘无故煞气发作了?
他用灵力暂时压制了屠苏的煞气,把方兰生拉到屋外,问他:
“你们刚才干吗了?”
“没、没干嘛啊!我正在换寝衣,屠苏坐在那里突然就发作了……”
换寝衣?
方才情况紧急未曾注意,现下一看方兰生,寝衣半遮半掩地披在身上,还溜下一只肩膀。衣带也是松松垮垮地搭着,仿佛一有动作便要松开滑落的样子。
想是刚脱了日常衣物换上寝衣,还未等系好衣带,屠苏就煞气发作了。
陵越无奈地揉了揉眉心。
他知道这煞气哪来的了。
怕是硬生生憋出来的吧。
他看着眼前一脸惊魂未定,但明显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表情呆滞的方兰生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虎子啊,你们的事大哥怕是管不了了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自求多福吧。
于是第二天一早,陵越便去找客栈掌柜换了间最偏僻的厢房。想了想还嫌不够,又上街买了一对耳堵。
耳不听为净吧。🙉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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